里吟诵之乎者也还差不多,让他们想办法应付蒙古和女真?做梦去吧!

虽说这题目过于扯淡,但抽出来了便是抽出来了,再无反悔的可能。

于是,二人也只能让人拿着题目去通告那些考试的学生们。

在看到这题目之后,除了刘凌之外,其他的学生们全都忍不住开始骂娘。

“这是谁出的题目,我等皆是文人,哪里能通晓军旅之事?这不是为难人吗?”

一名学生激动的大喊大叫。

田德禄听到之后,脸色一黑,说道:“此乃保州府的学政大人所出考题,你若能答便答,不能答,便滚出去!”

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一县的县令,和刘凌在一起的时候,他以朋友论交,但是对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们,他自是没有那么客气。

气场全开的一声呵斥,吓得那名学生脸色顿时苍白。

黄童在一旁看着,也不说话。

一众学生们看着左右,最终还是低下了头,开始冥思苦想。

虽说这题目取的相当偏,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要进行作答。

答了,运气好或许能捞个童生的名头,而不答则绝对没有。

见所有的学生沉寂下来之后,田德禄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向着刘凌看去。

然后,他便惊奇的看到,此时的刘凌已经在奋笔疾书了!

“嗯?难不成他早有准备?”

一旁的黄童也看到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刘凌,他皱起眉头对一旁的田德禄道:“咱们这位爵爷,才学如何?”

虽说现在刘凌是魏县内有头有脸的人物,但在几个月前,这家伙还是个地皮流氓,不要说读书了,就是认字都未必认得几个。

短短几个月时间,在刘凌的操持之下,刘家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田德禄不认为在这种工作量下,他还能安心读书,这次考试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刘凌的一次尝试罢了。

能中则中,若是不能中,来年再来。

于是,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道:“如他所言,只是几个月前临时起意想要考科举罢了,这次估计……”

说着,田德禄摇了摇头。

一旁的黄童听后也放下心来,若是如此自然是最好的,能够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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